个旧市荣誉市民——世纪老人,文学巨匠巴金

来源:个旧时讯发布时间:2013-03-04点击数:3984


                 锡之星 在历史的天空闪耀
                     个旧古今纵横观
    个旧是一个以锡业为主要产业、多种经营的现代化工业城市,它像一个星座,在历史的天幕上闪耀着自己独特的光芒。 ——题记
无论是在晨曦微露的早晨,还是华灯初上的黄昏,如果你沿着金湖的环湖路漫步,都会看到在金湖公园西北角湖畔的花丛中,有一位银发飘逸的老人,正用深情而深邃的目光,执着地急切注视着金湖的粼粼清波,注视着金湖周边不断矗立的摩天大厦,注视着充满豪迈幸福笑容的匆匆行人……
    这位老人不是别人,正是个旧市荣誉市民——世纪老人,文学巨匠巴金。
    他那深邃而深情的目光,定格在个旧人民为他塑造的这尊铜像上,同时也溶化在个旧人民的心窝里。
    百岁老人巴金,与个旧人民的情缘将近八十年,早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当他听朋友讲起个旧矿山苦苦挣扎的砂丁们悲惨的命运时,一贯敢说真话,燃烧着艺术家良知的年轻巴金,愤然写下了第一部直接反映个旧矿工生活的中篇小说《砂丁》,发表后立即在读者中产生了强烈的震撼与共鸣。
    1960年3月中旬,巴金先生专程来到他心仪30年的锡都个旧,他要亲自看看当年的砂丁怎样成为矿山的主人。在金湖之畔的金湖宾馆住了6天,曾在晚饭后多次漫步金湖,金湖的粼粼清波,摄下了他的身影,也牵绕着他的情愫与灵魂。3月下旬,他回到上海,顾不得鞍马劳顿,乘兴于3月25日为他主编的《收获》第三期写下了散文《个旧的春天》,向全国广大读者报道锡都的巨大变化和自己的心路历程。同年5月,他到了杭州,看到西湖的清波,又勾起他对金湖的怀念,意犹未尽,又写下了《忆个旧》这篇脍灸人口的散文。
    巴金先生对个旧情有独钟,对个旧锡矿工人更是情有独钟。他虽然已经乘鹤仙逝,但他的情愫和灵魂,仍留在个旧。巴金铜像就是他的化身。
    他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注视着个旧怎样因锡而生,因锡而兴,因锡而富,因锡而名的漫长岁月;注视着个旧怎样由一个古老的矿山演变为一座年轻的城市的历史苍桑;注视着个旧怎样从一个小村“个旧厂”跃居为享誉世界的中国锡都的神话巨变;注视着当今的个旧人民在新的世纪怎样地构想蓝图,奋力实施,把个旧矿山建成国际化标准的超一流矿山……
    巴金先生的崇拜者,个旧一位诗人对巴金的心灵心领神会,他写下了一首诗来告慰在冥冥中关注着个旧的巴金:
    贲古锡脉底蕴深,
    欣入盛世更逢春。
    文化精髓勤浇灌,
    工业名都位提升。
    单一经营总埋没,
    多元思路必功成。
    前赴后继多少代,
    宏图再展铸硔魂。
    没有深厚的历史积淀,是难以铸造锡都今天的业绩,未来的辉煌的。人们想要深刻地认知个旧,就必须从历史的纵深看到它发脉之初源远流长的过程。正如观览《清明上河图》般的历史长画卷,必须看它的初始、发展、归结,才能体味出作品中的神韵。
    悠悠贲古路
    锡的光彩形象,全世界不同国籍、不同人种、不同民族的人们,实实在在感受到了。这种感受,从中世纪到现在,是越来越强烈了。他们从宏观到微观的接触中,被个旧大锡的超群品质、独特魅力所折服。
而锡的动人魂魄,在潜移默化中,让所有的人分明地感到它的存在,它的力度,它的光辉,它与人们心灵的撞击与震颤。
    前者,是物质的;后者,是精神的。伴随着大锡这种物质的“凤凰涅槃”,相应地必然产生以锡为核心的精神结晶,那就是锡人文、锡文化的种种。
    前者与后者,像一对孪生兄弟,从远古一路走来,成为悠悠的锡脉。
    早在西汉时,史籍就明确记载,个旧一带古地名称为贲古,盛产铅锡,当今卡房镇黑蚂井出土的国宝三枝铜俑灯、孔雀灯、发掘出冶锡古炉遗存等就充分证实了这一点。据《卡房镇志》考证,个旧产锡的历史,还可上溯到战国庄蹻入滇的时候。青铜时代的成就,古滇国历史的演化,个旧就是一个重要的角色。
    特别需要说的是三枝铜俑灯。其造型是一个形象逼似个旧本土土著居民的年轻男子,大眼隆鼻,额宽唇厚,头顶一盏灯,两臂平伸,左右手各举一盏灯。表情肃穆坚韧,眼神屈辱而刚毅。这个形象表明,他虽处于被奴役的地位,但总有一天会站立起来,当家作主。三盏灯里,这被奴役的男子用血液点燃的火焰似乎就从未熄灭过,他好像在默默发誓:“我能发光,我就能照亮整个世界!”他就是一个光明的使者。
三枝铜俑灯的出土表明一个不争的事实。悠远的贲古,就在创造着物质文明——珍稀的青铜器;也在创造着精神文明——铜俑灯艺术造型中所有的深刻内涵。
    从西汉时走来,到了清代,卡房一带出现了开锡盛况。龙树脚前来开矿者超过数万人,来自全国十三省,邻近的川、黔、桂不必说,还有下江人、陕西人,远至长江中下游和黄河流域。鼎盛时,龙树脚一带也有“三十六花街,七十二柳巷”的说法。至今这一带留下的众多庙宇遗址,足见当时盛况。故民间有“先有卡房镇,后有个旧城”之说,并非无稽之谈。
    整个百里锡山,分布着四十八厂,这些厂名,至今仍有据可查。个旧城内,大的炉坊有二十四处之多,李聘的宝丰隆,张义的吉昌号,朱谓清的恒泰号,就是其中佼佼者。更有各地会馆立于个旧街旁巷中,诸如临安会馆、石屏会馆、两广会馆。现在的云庙,三义庙、四川庙,原来都是会馆。会馆既是同乡走厂人落脚之地,更是经营谋划大锡的开采、冶炼、加工、销售的神经中枢。力主修个碧石铁路的陈鹤亭就是在石屏会馆召集四十八厂商联名上书云贵总督李曦经、云南都督蔡锷的。
清代铸造的银锭,须掺进卡房新山所产的银子,才能提高其品质和纯度,故新山炼银废弃的炉渣,竟然堆积如山,直到解放后,因这些废渣含大量铅,可派上用场,才转运到鸡街,建起了炼铅厂。
    百里锡山,不仅盛产锡、铅、银,还埋藏着许多稀有金属和贵金属,钴、钼、金、钯等,说个旧就是一个小的金属王国也恰如其分。
悠悠贲古路,从远古时发脉,越过中古、近古以至现代,源远流长。一路而行,给人类带来难以记数的宝贵财富,也给人类带来与锡有关的无数动人的传说和故事,它们深厚的积淀将给人们带来无穷无尽的启迪与思考。
    银色的锡天鹅,就沿着悠悠贲古路上的天空,展翅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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